博爱且沉迷游戏的拖延症晚期
墙头很多
我搞除了薰飒以外的飒all

随手德拉德快乐一深夜!



#有私设有妄想展开或许会打脸

#德视角,没错是戏


    最近做了很多噩梦。


    周围是哀嚎声,金铁碰撞声,枪弹破空声。随处是尸体,是血液,残肢碎肉被踩在脚底,碎骨摩擦发出耳酸的吱声。所有人都在打架,光听声音仿佛置身千军万马,但熟悉的,华丽破败的舞池和面前墙上古老而巨大的标识却昭示着这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突然身体被来自身侧的冲击撞倒,下意识抬起手上细剑准备反击,却在即将划上对方脖颈的瞬间强行停止住了动作。


    ——不可以,不可以让这个人受伤。


    箭矢在鼻尖不选的地方划过。明明是梦,脊背重重地撞在地上,却清楚地能感受到疼痛和重量,还有那个紧紧拥抱自己的双臂。手掌传来了痛感,是指甲刺破掌心的疼痛。


    疼痛把自己拉扯回现实,梦停止了,手掌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前两天刚剪的指甲,这是几年前留下的习惯。


    重复的噩梦让自己无法拥有很好的睡眠,外出除了巧克力棒还带了一些薄荷糖提神,以免出错把搭档从车窗甩出去。问题根源还是那个梦,那个人,纠缠不清地缠在身上的黑影。


    必须解决了,因此影响的工作担子被搭档接了一部分,虽然能天使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自己心底里总有些不舒服。


    下定决心后却再也没有做过那种梦,再次进入那个梦境是在罗德岛碰到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之后。


    被撞倒的瞬间硬生生把拐向她脖颈的手松开按在她的背上,强硬地,甚至指甲要穿过衣料扎进肉里,碎发硬硬地扎着自己手掌,更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胸膛猛烈的跳动。


    耳边嗡嗡地响,嘈杂的环境音仿佛被自己隔绝在外,只能听见耳旁浓重的喘气和疯狂撞击的心脏。


    那个人松开手,用剑撑着直起上身,单膝跪地,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真相只有一步之遥。


    那是被眼膜阻挡的疯狂而又浓烈的感情,像灼热燃烧的海啸将自己溺毙。她抓着自己的手,紧得仿佛要勒断骨头一般。


    “别死在我面前,德克萨斯!”她一把拉起自己,却猝不及防地用力一扯咬向脖颈,很用力地咬了下去,又在即将破口出血前离开了,张扬着疯狂地,语调高昂地喘着气说出仿若誓言一样的话。


    “不需要你救我。”身体不受控制地推开她,拇指抹去溅在耳根处的血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剑就冲进了人堆。没有商量,默契却好像印在骨血中。


    ——拉普兰德,掩护我。

   

    猛地起身,在昏暗的夜光灯下依然能看到那个抱着武器站在门边,让沉入黑暗的身影,再次的对视使梦境与现实重合。她咧开嘴笑了,与脖颈上早就消失无踪的牙印严丝合缝。


    回忆终究是与心里尘封的东西一起追来了。或许追上了,或许没有,但是“那个东西”已经出现了。有苗头,无法斩断,只能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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